第19章 肆意暴虐累趴下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对了,我不想失言,也不想做个汪八变态的畜牧!所以,我今天想爆个菊花处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及我有所反应,程弘博突然翻过了我的身体,且恶狠狠地道:“柳烟儿,从今天起,我不会再沾你那个被人用过的地方,所以,我要挪窝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,被程弘博用强了!当那种火棍捅屁眼的实感直抵心门时,我的身体被爆成了两瓣,心也被戳得碎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程弘博带着醋劲的爆虐中,我死了又活,活过后又被生生的戳没了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肆意爆虐的程弘博最终累趴在我的身上时,他还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,想死了!是真的想死了!但是,我不想死后留下骂名,因为,我还有让我引以为豪的小贝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弘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虚弱地俯趴在床上,尽量用不刺激到程弘博的字眼说道:“弘博,我还是你妻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那当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弘博像死猪一样覆在我的身上,又试探着动了动那根戳在我身体中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靠,难怪别人玩同志,原来,这地还真是紧致。烟儿,只要你顺了我的意,我就把那照片全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弘博,我也想通了,只要你愿意,哪怕把我戳死,我也不会有怨言,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程弘博把我压得太紧,所以,我连喘气都困难。“弘博,贝妮是你我的骄傲,我们可不能给她做误脸的事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说到贝妮,程弘博也正经起来。见我真的只有出的气时,他下意识地往上抬了抬身子,很是关心地问:“烟儿,是不是很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……你说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肯定疼点,不过,我听人说,疼过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我没了声音,程弘博又偏过头颅,仔细地看着我那张已经被他打肿了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烟儿,今天打打你是有点过,可是,如果你不咬我,我也不会下手这么重。不过,我向你保证,只要你不把我和崔校长的事说出去,我就不会把你和张昱的事抖出来。怎么说我们还有贝妮,我不想因为这些事让贝妮蒙上耻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我痛苦地笑着。“弘博,你要记住,不管发生什么事儿,我们俩都是在为贝妮活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烟儿,好老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想要吗?弘博,既然想干,就痛痛快快地干到天亮吧。不过,你这样绑着我真的很不舒服,给我松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弘博还真就给我松了绑着我双手的丝巾。而且,还真就听话地动作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想到了死,我恨不能他那让我恶心的东西变成一丈长,最好能长到一下把我捅死的地步,在这样的想象中,在程弘博卯足了劲的运动中,我惨笑着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卧室里的壁灯依然发出幽紫色的光,我费力地睁开眼睛,刚好对上墙壁上的石英表。

        已经是零晨三点多了。看着大开着身子像狗熊一样酣睡的程弘博,我费力地翻身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身形不稳,我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床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好疼,不仅是被侵过的地方疼得让人难以承受,就是身上的骨头也有一不小心就有散了架子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该走了!从放开身体让程弘博纵情一博的那一刻,我就为自己做好了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,因为摆脱不了程弘博,就算老天开眼让我功成名就地成了润林首富,对我而言又有什么不同?

        柳烟儿还是柳烟儿,还是那个不良色人的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该瞧不起我的人依然会瞧不起我,因为,他们会觉得,我的成功是在程弘博的家室背景中做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忍着针扎般的疼痛也没找到那架拍了我和张昱不雅照片的相机,心灰意懒中,我又爬进浴缸,洗去满身的耻辱后,这才从包里拿出那瓶还未开封的安眠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杰,再有两天你就回来了,纵然再有不舍,只可惜,我已经没了等下去的勇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百粒安眠药,一颗不剩地进了我的腹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勾偻着身体艰难地站在穿衣镜前,看着额上顶着肿胞和红肿着半边脸的自己,再看看那套像征着纯洁的白色休闲服,我凄然一笑,用鲜艳的口红在镜面上写道:“弘博,贝妮是你我的骄傲,记住你对我的承诺,不要让她受到半点伤害!”

        该走了,真的该走了!

        我木然地躺在贝妮的床上,睁大眼睛看着渐渐泛白的天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我的眼前变得越来越亮,紧接着,就看见我的小贝妮一蹦三跳地从那束光亮中走来,不及我向她展开怀抱,她已经与我错身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回事?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会这样?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我诧异地睁圆不可思议的眼睛时,程杰也踏着光亮来了,他的身后,有我的父母,我尊敬着的公爹,再有就是一直游荡在我心田中的卫梓青和杨尚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踏着光亮而来,却一个个与我错身而过,就在我痛苦地大放悲声之时,我的世界骤然黑了。而且,黑得彻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刘院长,求你想想法子,她还年轻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声音如此熟悉?黑暗中,我茫然地辨别着这个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程镇长,这是市里的专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片刻的沉寂之后,就听那个陌生的声音说道:“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,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对呀,那个熟悉的声音是我公爹,他在求什么院长?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市里的专家又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还有,什么是做好心理准备?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我的思绪飘乎不定地游离反复时,蓦然听到吱地一声响,又听一个陌生的女人惊呼道:“不好,心率测试仪异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电击,准备电击!”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回事?我怎么有种被人从高处抛下的茫然感?耳边的吱吱声依然在响,不多一会儿,屋子里又乱了起来。